目前分類:中國, 旅記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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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靜湖面上延伸浮跨著牙白長橋,遠方的湖邊平緩石台上,接續延佈著灰暗斜瓦白牆矮房。猛烈陽光波粼照耀著南胡湖面,成群小孩歡樂嘻游在水上靠船石階邊,慢天氣依舊酷熱,暖風依舊徐吹,但乘悠坐在閒靜涼亭間,消了幾分暑氣,也讓人遙想起過去江南水鄉的豐裕富足。




  一般對江南的印象總是充滿著浪漫遐想,湖泊邏佈,水河交錯連結其間,古意幽靜小築人家棋佈充斥,街坊弄巷人群往來穿梭,彷彿勾勒重現出清上河圖景象中的富饒清平昇華。
  分不出周遭小橋建築的新舊虛實,不過身處周庄古鎮,卻是實實在在感受到了過去江南的風采以及江南的美。悠閒漫步在小河邊石道上,青綠楊柳垂髫低觸、隨風拂吹,手中攜著輕擺羽扇,想像著自己是古時雅仕文人,沐浴低咏著周圍景觀的雅致風韻。想像著自己是古時雅仕文人,橫跨路巷小河交錯處的弧彎石橋,河面上的小圓橋洞,雖然只夠一艘木楫長船輕緩漂過,但和著船上搖槳擺渡漁女傳來的小曲細吟歌聲,卻也更搭配凸顯出小橋庭園的綺麗精緻。

  古厝民居裡,雖無豔麗豪放的標緻雋麗假山假水,但後院長巷裡的窗櫺書房,臨水幽雅,想像著沈讀其中的愜意舒適。而斑駁灰牆上滿佈蜿蜒的蔥綠藤蔓,還有明代首富沈萬三後裔沈廳裡的曲折走馬樓與磚雕門樓,持續不斷讓人感受中國古建築的軒昂秀麗。

  江南水鄉澤鎮裡,散發著一種歷史深遠蓄積傳承而來的豐厚文采雅氣,也充斥滿佈著對於往昔舊日恬淡閑靜生活的親切熟悉與企盼。

《昆山 譽興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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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有個城市,讓自己在踏上土地的剎那,便有種感動喟嘆、百感交集的感覺。第一次有個城市,讓自己流連其中,會想努力地想窺究城市的鮮明全貌、探索城市的煙雲過往。

  一個六千三百四十平方公里、一千三百萬人的豐富城市,面積,是台北的二十三倍,人口是台北的四倍。或許,「上海」建縣以來僅有七百多年的歷史,在中國二千多年悠遠封建文明發展軌跡下,只不過是桑海一粟短短數頁,然而,作為作為近代中國第一個真正新舊交替、中西交融的城市,上海的迷人樣貌,繁華絢爛裡似乎帶點深邃的惆悵悲愁,上海的璀璨發展史,意氣風華中卻也參雜了許多中國人的兼容、滄桑與無奈。

  對於「張愛玲」其實並不熟悉,不過許多人總是喜歡將張愛玲與上海連在一起,即使,那或許早已是上個世紀三十年代的過往雲煙。張愛玲的「到底是上海人」曾說:「上海人是傳統的中國人加上近代高壓生活的磨練,新舊文化種種畸形產物的交流」。對於唯一最大的不變就是每天在變的上海來說,或許,許久許久前的形容,在許久許久後的今日,依然適用。在上海,傳統與現代捲起了激盪漩渦,東方與西方并起了劇烈火花,在中國「解放」前國民政府時代是如此,而這種化學效應,在文化大革命後的厲行經濟改革過程中更是加速進行。

  中國大陸,是一個「傳統」還在,「現代」便急遽跟上來的國家。似乎大部分的人仍生活在孫文所引述,為Maslow的基本求生存生理需求而努力奮戰的「傳統中國」時,開放改革的資本主義強烈風潮卻已如同洪發似的排山倒海接連而來。或許,也因如此,目前的中國,甚至上海,應該是個「機會」與「風險」並存的冒險城市,應該是個「新貧」與「新富」日益兩極化的變遷社會。不過,觀察人類歷史,這或許是每個「非共產」的經濟實體演化過程中的必然。

  中國人是個意志堅定得可怕的民族,是個想做一定得做到民族,看見中國大陸的蓬勃飛快發展,擔心起是否能夠再繼續自外於這個龐大經濟實體的台灣小島。不同政治實體間的權力鬥爭與更迭交替,犧牲的似乎總是經濟發展與人民權益。某個角度而言,台灣島的經濟發展步調與政治意向,與隔著淺短峽灣的對岸「泱泱祖國」,似乎始終是以一種無法連接,但卻無法脫離的關係而微妙的存在著。荷蘭人侵略的台灣、明鄭餘將的撤居佔領、對滿清朝庭的招降歸順、後來的割讓日本遭受殖民,以及國民黨在國共戰後的轉進撤防,台灣,歷史上似乎總是敗將餘黨的最後避難所,似乎也一直是中土主權亟欲統一回收的重要標的。矛盾複雜的情感思緒,如同三國演義中所云「天下之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合與分,其實都是歷史上的必然,無須懷疑。至少,目前的中國,似乎已看不見腦海中歷史課本裡的人民受虐灰暗「人民公社」與「水深火熱」照片景象,而手臂上寫著「殺朱拔毛」刺青的激昂悲伉國民黨軍人,也早已消逝在歷史的泛黃記憶中。

  上海的積極國際化,令人印象深刻。

  華燈初上,「新天地」有著熙來攘往的人群車潮,巷中廣場邊輕奏淺送的舒適爵士樂聲,與晶麗柔暖的橙橘燈光霓虹,金髮碧眼與黑髮黃膚的交雜混合,使人感受著香港蘭桂坊的悠閒氣氛,但卻明顯感受著異於蘭桂坊的優越氣勢,因為,在這裡無論規模、人潮與規劃的完整性,似乎都不是香港這樣的彈丸之地所可比擬。

  漫步在南京東路偌大街上,在人潮裡細細感受體會舊店新開的新舊混處交融。現為上海時裝商店與東亞飯店的「先施大樓」,巴洛克(Baroque)混雜點文藝復興(Renaissance)的樣式建築,展現著舊中國第一家百貨商店的流轉奢華;舊址為「大新百貨」的歌德復興式(Gothic Revival)樸素「上海第一百貨商店」建築,與馬路對面的新穎摩登「百聯世貿國際廣場」鋼架帷幕巨型百貨對立相望,形成一種新舊並存的矛盾融合景象。隨著天色漸暗,南京東路上的招牌一一亮起,光燦奪目的七彩新式霓虹,妝點綴飾著租界時期的舊式建築,展現著當時「中華第一街」的繁華風采。

  五月春季的黃浦江岸吹著清暖徐風,入了夜卻是人潮更加洶湧。在剛改建成名牌購物商場的外灘十八號裡感受著雍容貴婦逛街時的尊貴閒暇,在和平飯店接觸著歌德式(Gothic)建築裡的豪華瑰麗。夜晚的上海,充滿著攝魄誘人的炫幻魅力。浦西外灘成排的各種西式舊時建築,匯豐銀行、海關大樓、友邦保險等大樓,在夜晚燈光的照耀點綴下,特別顯得華麗雍容,彷彿讓人想將時間永遠停留,以好好欣賞這種難見光景。而對岸浦東新區的巨型現代建築,同樣光亮奪目、綺麗璀璨。夜空裡,東方明珠電視塔矗立於夜空中散發著五彩奇幻魅惑燈光,與壯實高聳的中國大陸第一高樓金茂大廈遙距相望。想像著身處對岸露天咖啡座,遙望黃浦江對岸景色的涼爽悠閒與自在,深切感受夜上海的豐富迷人誘惑力。

  有人說上海人是驕傲的,如同紐約客(New Yorker)一般,上海人有種對自己城市的優越與驕傲。或許,這應該是真的,因為在這,即使是一個未曾到過此城市的外人,都可深深感受體會到這種莫名由然產生的自信與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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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落日餘暉,等待著夕陽完全西下。春天,香港的白天比夜晚長,等待期望著夜晚來臨,卻再沒機會等到夜晚來臨。若不是前一天夜裡沒發現居住飯店原來距離港邊如此接近,就不會把夜晚時間浪費在詭異幽暗、所費不貲的指壓按背,就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遇見酒後失態滋事,卻只敢惡言相譏,卻不敢豪邁出手的窩囊小酒館,最後失去了觀賞美美絢爛夜景的絕佳機會。

  離開佇立許久,夜晚招攬遊客乘船觀光人潮逐漸熱絡的尖沙嘴公眾碼頭,經過身旁傳奇偌大的半島酒店,緩緩步向尖東車站準備搭車朝向羅湖,畢竟,若無特別需要,香港的住房費用,似乎仍是比深圳貴了許多。

  火車緩緩馳奔於九廣鐵路上,車廂裡稀鬆談天,無法分辨是途中下車,抑或搭往深圳的擁擠人潮,讓人明確感受香港與中國大陸間的距離早已消彌無形,已不是歷史過往中,一個是人民地獄、一個是自由天堂的天差地別,即使,出了車站,還是得先辦香港出境,再辦中國入境。

  或許,政治上的結界已然消失,但,意識行為社會環境的鴻溝仍是遠難跨越。擁擠卻仍帶些整潔現代步調的極度發展香港區域,與熱鬧卻髒亂缺乏秩序的近資本化社會的開發中深圳城市,依然還是可簡單明顯直覺感受差異所在。

  已開發城市裡,外來廉價勞工人口,弱勢依處社會低層,勉強餬口且終日遭受不平眼光對待;開發中城市裡,外來高素質管理人力,擁領相對高薪,卻常是紙醉金迷、聲色犬馬且劣態百出。如此對比發展,過去由貧轉富的台灣、香港是如此,現今處於貧漸轉富的中國大陸同樣如此,不同於台灣與香港的已開發,中國大陸,正處於蓬勃劇烈開發中。發展中的中國,發展中的城市,成了台商呆胞男人好色劣跟性抵抗力的絕佳試煉場,也成了中國無數年輕女性對於笑貧不笑娼的千金易得極度誘惑測試地。這樣的地方,人性原始慾望與貪嗔癡念被毫無包裝完整呈現,或許,這樣的地方,想全身而退,似乎仍須對某些事物曾經領悟、曾經體會的絕佳修練才行。

《維也納酒店 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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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柔陽光灑落於藍粼淺波,而反射出晶耀閃碧,原本設想的寒流低溫,代之的是溫度怡人適中的清朗天氣。看來乾潔雋爽,整齊規律的濱海公園,搭配著遠端似乎將近竣工的跨海大橋,隔著淺灣短峽,與對面羅布海中的海島小丘相互遙望襯映著。

  淺灣短峽這一端的最南邊陸地,部分屬於淺灣短峽的彼端;小小淺灣短峽,使得這一端與彼端的命運,相隔了九十九年;即使在九十九年後,淺灣短峽的兩端,依舊過著差異極大的生活,依舊彷彿是個看不見的線,分隔著兩端的世界,分隔著中國大陸與香港,分隔起共產貧窮困苦與自由經濟繁榮。

  記憶裡,小時候最愛看的,是戰爭諜報影片肥皂劇。飄忽神秘的長江二號與激昂情操的反共志士們,伴隨著似乎有些粗糙的植入性行銷,將打倒日寇毛匪的愛國仇敵慷慨思想,不斷注入單純腦海中。記憶裡的香港記憶,或許是從那時開始產生,記憶裡的那一幕,主角經歷了萬千阻撓及生命劫數,站在山頂上,挑望著淺灣短峽彼端夜景的光燦美麗,擁著最後希望,衝往夢想幻麗的那一端。而,最後,主角在淺灣短峽邊,消逝於邊哨警戒巡邏的「共匪」亂槍子彈裡,並未到光翡璀璨的自由那端,卻到了生命的另一端。

  戰爭諜報影片結束的許久之後,從淺灣短峽彼端到了淺灣短峽這一端,站在淺灣短峽這一端遙望淺灣短峽那一端。戰爭諜報影片結束的許久之後,發現淺灣短峽這一端與那一端,與腦海理的記憶似乎有著無法想像的落差。或許,記憶中的記憶,必須再次認清,記憶中的記憶並需重新更新。如果說,我們過去唸的地理,成了現在的歷史,而過去唸的歷史,成了什麼?是正史?是野史?還是僅單純是掌權者用來愚民的不是歷史?

《廣東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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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的偌大圓桌上,菜餚仍然精彩非凡,雖然不喜歡連日來過多的豐盛飲食,卻也還是享用了比平時多一些的食量。晚餐,與中午唯一的差別,是桌上多了些酒,多了些與想像中相較,並不算多的酒,十一個人與八支玻璃瓶裝啤酒,在這裡,或許幾乎稱不上是喝了酒…

  嚴格來說,難以想像這樣的一個地方,除了仿冒品、酒和性之外,竟很難找出其他為更有建設性而存在的事物。街上巷中店鋪裡,充斥的是不到百分之一的價格便可取得的GUCCI、LV、ROLEX;每餐必備的紅酒、白酒、啤酒還有混合酒,喝到爛爆醉掛仍不休;廉價取得的各式琳瑯性交易,使得街中店裡觀視年輕女性的眼光,竟漸同化成有色變態的計價衡量方式。

  或許,任何貧窮落後的地方,著實都脫離不了這幾樣東西,非僅中國大陸而已。遙想起數十年前的台灣,台北中山北路雙城街的燈紅酒綠與荒淫玩樂,到處隨意拾俯可得的盜版影帶磁片,以及一百塊錢一顆的假勞力士滿天星…看起來,這似乎是人類社會循序演變,加上外來不同演化狀態的兩個社會體的衝擊撞突所造成的正常現象。唯一的小小差異,只是由旁觀漠視的第三者,成為身與其中的眾多主配角之一罷了;唯一的差異只是由原本無關痛養的第三人稱,成為了深切體現的第一人稱而已…

《廣東廣州 黃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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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允著和著細蒜末及紅椒碎粒的烤生蠔,淺淺嗆辣中,搭配著再凍不過的長城啤酒,從沒看過的烤韭菜串、烤茄子,同樣配上蒜粒沾醬,味道其實還不錯。

  很難想像會坐在燈光微弱稀零,髒亂簡陋市場街邊看來不僅不衛生,甚至稱得上是骯髒的燒烤小攤上,啜飲啤酒,喫著生蠔肉串…不知是勇氣使然,或許是懷抱必須不虛此行的心襟,大口吞著不潔盤子的的豐盛食物,希望這一夜,肚子能夠相安無事,千萬不要鬧革命。

  很難說為何幾乎所有台灣男人到了大陸,總會不安於室而姿意胡為。或許,廉價取得的酒色財氣,與花錢買回的莫名尊嚴,真會讓大部分人失去自我迷失方向。憑心而論,舉目所及大部分「娛樂」,仍是為了寂寞無依、遠離家園的孤獨男人而存在,身處引誘花招環繞滿溢的慾流國度裡,想要全身而退,還真需冷靜理性、處變不驚的堅強意志力。享受著指壓按摩的舒暢自在,撇開惱人的酒色,慶幸自己度過廣東的第一夜…

《廣東廣州 黃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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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天氣,微涼。車子一路顛簸緩慢穿越過塵霧瀰漫的灰茫崎嶇道路,車龍,很長,車陣,很壅塞,上了廣深高速公路後,路況,稍微轉好,但天色,已由灰朦暗白的黃昏,轉變成漆淒沈黯的黑夜,時間,比預期多耗掉了一大半。

  老舊小客車的狹窄擁擠空間裡,活動困難。橫越了將近五公里,據說是中國第一長的虎門大橋。夜晚時分,看不清虎門大橋有多清麗麼壯觀,亦無法遙望大橋兩旁的景色有多麼波瀾開闊,但虎門,林則徐在此,留下了「虎門銷煙」的歷史陳跡,鴉片戰後的虎門條約,更是諸多不平等條約之濫觴之一…一個小小江口,一座龐然長橋,一個留存於記憶中的地名,一段逝去的歷史記憶。

  記不得過了多久,暗暗張開惺忪已久的昏沈睡眼,烏黑暗夜籠罩著的公路彼端,剎然出現的光耀火紅霓亮句型標語「孫中山故鄉的人民歡迎您」,勾勒起自小被強烈灌輸著的「愛國意識」,深刻顯示著自己身處何處…「孫中山」,肯定是個偉大的「革命先行者」,海峽這端是如此,海峽彼岸亦如此,只是,海峽這端,孫中山是國父,但海峽彼岸,孫中山,是前朝大總統…

  中山市的街景,有種幽靜雅致,但如同事所說,大陸硬體發展十分迅速,但軟體之發展,至少落後硬體二十年…建築、設施是硬體;觀念、行為是軟體。人往熙嚷的現代化熱鬧街上,眼睜望著不遠前方衣著鮮麗,散著幽雅氣質的少婦,竟熟練般地擺過頭,順勢吐出了口痰,一瞬間,粉碎了對此處人們的既有印象,一瞬間,驗證了同事對此處的認知…

  深圳東門市場的街上,很熱鬧。擁擠的人們、擁擠的街道,擁擠的店裡充斥擁擠著琳瑯的世界名牌。仔細觀察物廉價美,卻顯得些許粗糙低劣的各式名牌包包手錶鋼筆,無法挑起掏錢購物的強烈慾望,思索「名牌」與「仿名牌」之間的意義,天文價格的名牌,與賤價俗賣的仿名牌,皆被用來彰顯擁有者的高貴雍容。而,名牌是硬體,人,是軟體。或許,假硬體如何像真硬體,甚或真硬體無論多麼真,都掩蓋不了軟體的設計簡劣…

  回程路上,街邊店裡的偌大「無印良品」招牌,東門街上,充滿了不真確…

《廣東 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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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循環,不斷的發生著。許多許多年以前,外國人到台灣找廉價的工人,台灣人到外國找不廉價的工資;不知從多少多少年以前開始,外國人到台灣找不廉價的工資,台灣人到外國找廉價的工人。

  若說中國大陸是外國,那麼不知算不算是分裂國土的極惡思想;若說中國大陸不是外國,那麼,如此的中國大陸雖有些真切熟悉,卻存在著更多的模糊陌生。熟悉的是,國中「本國」地理考試未臻理想挨打時的皮開肉綻,陌生的是,如今身處「祖國」所感受之周遭環境與歷史發展,與小時認知差異懸殊所帶來的明顯衝擊。反正,地理,總帶些憂愁與懷念;歷史,總帶些塑造想像與泛政治化。

  無論此處的歷史與地理發展,與心中認知有著多大差異,可確定的是,過去台灣曾經創造的經濟奇蹟,如今在這,似乎風行草偃般的飛快發展著,心中深深「熱烈」的感觸著…

  分不清明史中張祐說的「以夷至夷」及中日戰時日本首相東條英機說的「以華治華」之差異,說穿了,其中差異,一個是治人、一個是被人治…無論治人或被治,總之,如此的精神似乎正在這裡積極的實踐著,與很久很久前的台灣相同…以前的台灣,外國人管台灣人,用台灣人;現在的大陸,台灣人管大陸人,用大陸人。讓人擔心的是,在這裡,最後的句點,不知是否會成為「為夷所治」、「為華所治」!?

  深深思索台灣與「祖國」的未來…

  聽說香港一年平均降雨天數僅有十天,偶而的造訪,卻遇上了綿綿細雨;廣州的天氣,約是8、9度左右,但是並沒有特別冷的感覺,至少比起元旦時台北的天氣溫暖的多。雜瑣胡亂思考著,突然記起昨天硬碟格式化時,跟著一起格式化的元旦時寫的日記,有些喟嘆與懊惱…

  黃埔的第一個夜晚,一個平平靜靜的夜晚。

《廣東 黃埔》

  Fri Jan 14 0:08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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